姜儉說他很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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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儉說他很不好
楚勤站在房間裏，看著自己的父親抽煙，他忍不住道：“別抽了，爸。”
楚父摁滅煙頭，在繚繞的煙霧中問楚勤道：“小勤覺得爸爸這事兒處理錯了。”
楚勤沒說話，從剛才到現在他都還沒回過神。
桌上的照片還沒收拾，楚勤此刻近距離看到了上面的場景，照片應該是有專業設備拍的，高清的能看見楚為臉上的毛孔，他凝視一會道：“爸不懷疑這照片誰拍的。”
楚父看著楚勤點頭，“我不管你弟弟是在外面得罪了人還是什麽，我不感興趣，我只知道他現在出現了這個情況。”
“我不允許家裏有人，是喜歡...”楚父停止了說話，眼神嫌惡地看著照片。
“今天把你也叫回來有幾個原因，第一，你明天一同跟著，看好楚為務必把他送上飛機。”
“第二個就是，只是提醒你一下，在我們家，有的人可以喜歡，有的人不能喜歡，不過小勤，你很讓我滿意的一點，便是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叨擾我，繼續保持吧。”
楚勤聽著這話覺得有些不舒服，他遲疑著道：“那萬一楚為不喜歡。”說出這句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笑。
楚為的性格在場二人都知道，不是那種花花公子，更不會隨便同人做這些親密的事情，也不會從那種溫吞的性格變得敢頂撞父親。
愛讓人盲目勇敢。
楚勤嘆一口氣，他不知道父親為什麽如此厭惡兩個男生在一起的行為，遇到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為楚為說些什麽。
“我是為了楚為好，他以後會明白的。”
楚勤轉身離開的時候，父親的聲音從門縫裏傳出。
路過楚為房間的時候，門口站著兩個傭人，爭吵聲音從裏面傳來，楚勤駐足片刻後又聽到一聲響亮的耳光，隨後門被大力打開，同樣看起來很激動的後媽看了一眼楚勤後把門狠狠一摔，對著門口兩人道：“不準他出來。”
楚勤在門口站了兩分鐘後決定進去看看。
管家見是楚勤，遲疑片刻但也把人放了進去。
楚勤基本沒來過楚為的房間，但現在裏面真是一片狼藉，到處都是翻飛的書本和掉落一地的獎狀，風呼呼吹著，看著楚為泛紅微腫的眼睛和細密的汗珠，楚勤拿了件衣服給楚為披上。
“別感冒了。”
楚為一下擡起眼睛看著楚勤，神情是從未見過的猙獰，“哥，你也同意我走嗎？”
楚勤的腦子非常混亂，一會是下午姜儉的異常反應一會又是楚為要被送走的事情，還有父親對自己說的話。
他看著楚為，嘴中吐出一句冰冷的話：“不走他走？”
說完楚勤看著楚為有些後悔，他抿抿嘴。
楚為看著楚勤，嘴唇顫抖著問道：“就沒有別的辦法了？”
楚勤搖頭，也許是有的，但楚為沒成年，根本沒法在社會上獨立生存，就算能生存下來，也是異常艱辛。
也就是說，離了他爹，他什麽也不是。
楚勤被楚為推開，楚為抱著頭坐在床上，“一定有別的辦法，一定有別的辦法，為什麽爸爸不同意，為什麽，我成績也沒退步，我什麽都做到最好，為什麽？”
楚勤張了張嘴，不知道該說什麽來安慰對方。
“到底是誰拍的照片？到底為什麽不同意...？”想不出問題的答案，楚為只能不斷重覆，看得楚勤覺得心裏難受。
“要不要聯系嚴焯？”楚勤輕聲問道。
“不要...他這個人脾氣沖，萬一惹火了爸，萬一被開了怎麽辦？”楚為冷靜了一些，抽噎道。
二人陷入長久的沈默，楚勤終於開口道：“我還是想問你，你真的喜歡嚴焯嗎？”
楚為猛地擡頭，“當然了，我不喜歡我在這糾結什麽啊？”
是啊，對不喜歡的人花一秒鐘想都是費勁。
回房間後，楚勤坐在床邊思考了很久。
也許對於嚴焯來說，如果楚為這麽出國了，他知道的時候應該會很難過吧，就像是...
楚勤耳邊回蕩著姜儉那句話。
“你不要離開我。”
那我如果離開了呢？像楚為一樣離開了會怎麽樣呢？
可我真的會離開啊。
想到這裏楚勤覺得心臟一抽一抽的疼痛，他捂住胸口，終是拿出楚為給自己的手機卡，插到自己的手機中，給嚴焯打了個電話。
第二天清晨，楚勤和楚為還有後媽一起坐上了開往機場的車。
路上楚為只字未說，像是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一般，接過母親遞給自己的新手機，乖順地按照流程進入機場，手裏推著行李箱的楚為朝著身後的人擺了擺手，又想起什麽似得朝著楚勤跑了過來。
“我落地之後，你告訴嚴焯一聲。”楚為遲疑半晌後道：“嗯，就說我不喜歡他了，就說我要去...”楚為又止住話頭，他盯著腳尖。
“算了，就問問他能不能等等我，等我回來。”
楚為扁扁嘴，楚勤趕緊攔住不讓對方哭起來，答應了對方的請求。
123：“嗚嗚，酸酸的。”
看著楚為離去的背影，楚勤在心中默想，哥也只能幫你做到這兒了，其他的以後再說。
楚勤坐車回到家裏，送完楚為後，平時總會諷刺幾句自己的後媽也明顯落寞了不少，只身在長廊裏走著，路過楚為門口時還駐足了片刻。
從昨天忙到現在，楚勤此刻才閑下來，他摸了摸空蕩蕩的兜，心裏一驚。
當時出來的著急，手機還在教室裏沒帶回來。
算了，反正明天就回去了，也不差這麽一會，楚為想著，打開了房間裏的電腦。
他還沒忘記昨晚放程夏夏鴿子的事情，不知道這祖宗會不會把他手機消息轟炸了。
楚勤登上微信果然連電腦都給微信消息轟炸慘了，直接卡成藍屏。
楚勤只能坐著等電腦自我修覆回正常狀態。
果不其然程夏夏給自己私發了99+的消息，幾乎都是在說怎麽找不到人了。
楚勤的視線停留在最後一條消息上。
【夏天的橙子：哦班主任說你有急事請假了，楊鹽說他來幫我】
楚勤松了一口氣，點開了眾人的小群，向上翻著消息，便見到舞臺上楊鹽帶著帽子低頭彈吉他，程夏夏穿著漂亮的裙子在燈光下歌唱的照片。
楚勤露出笑容，還好沒耽擱對方。
繼續往上瀏覽眾人的聊天記錄，楚勤看到林生發的舞臺劇的視頻，楚勤手指快速點開。
註意力全放在姜儉身上，楚勤發現對方的視線緊緊地跟著自己，雖說放到劇情中也沒什麽不對的，但即使隔著屏幕看得不太清楚，楚勤發覺姜儉的眼神也幾乎是時刻落在自己身上。
進度條已然播放至最後，楚勤眼神一凝，姜儉幾乎是在自己坐下的瞬間便動身而來，比他們商量好的要提早了一些，接下來楚勤便看到對方把自己緊緊摟住。
當時的感受楚勤記憶猶新，合著現在第三方視角的視頻讓記憶更加深刻。
隨著舞臺燈光緩緩熄滅，場中逐漸只剩下林生的獨白，楚勤透過黑暗仿佛看到了舞臺上的自己。
“你別離開我。”這句話通過電腦的音響傳了出來，聲音不大，但卻異常清晰。
楚勤感覺喘不上氣來，像是再一次回到了現場，回到了被人緊緊抱著不放手的時候。
他基本懷疑姜儉那時還沒從候場時的夢魘中走出來。
姜儉夢到自己發生什麽了？
為什麽要走？
楚勤退出視頻，看見群裏眾人都在說這個額外的設計如何如何，他沒心思去看，只是在搜尋姜儉有沒有發消息。
沒有，連私聊都沒有。
楚勤有些擔憂，昨天姜儉看上去很需要他的時候，他走了。
不會是生氣了吧。
楚勤按耐不住給姜儉發了一條消息。
【五星好評楚工：同桌，你現在好點了嗎？昨天家裏真的有急事所以回去了，連手機都沒帶，才剛處理完】
誰知對方很快便回了一條消息，楚勤看到了卻直起身子從電腦前站了起來，朝著小窗戶外面望去，那處院子看起來空無一人。
【姜儉：不好一點。】
楚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。
【五星好評楚工：你在哪兒？】
【姜儉：江邊。】
【五星好評楚工：等我。】
楚勤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件衣服，便匆匆出門，因為楚為已經被送走，家裏的傭人便各司其職。
楚勤向管家借了個手機，讓管家把自己的摩托車從車庫裏取出，他帶上頭盔，再往籃筐裏放了一個便騎著車子出去。
一路風馳電掣去往江邊，楚勤到地了才發覺自己剛才讓姜儉發自己定位，但現在手機上看不見，楚勤又打了個電話過去，姜儉也沒接，他有些著急。
實在不行就沿江找，反正這裏就是一個環江步道。
楚勤騎著車朝著一處地方駛去，憑感覺他覺得姜儉很有可能在那裏。
天氣漸涼，江邊的風也愈發大了起來，但耐不住天氣不錯，還是有很多人來江邊散步。
楚勤摘掉頭盔下車，大風吹來直接把他淩亂的頭發垂直，他的眼神朝四處掃了掃，在人堆中果然找到了姜儉的身影。
“同桌！”楚勤鎖了車便朝著那處地方跑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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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勤站在房間裏，看著自己的父親抽煙，他忍不住道：“別抽了，爸。”
楚父摁滅煙頭，在繚繞的煙霧中問楚勤道：“小勤覺得爸爸這事兒處理錯了。”
楚勤沒說話，從剛才到現在他都還沒回過神。
桌上的照片還沒收拾，楚勤此刻近距離看到了上面的場景，照片應該是有專業設備拍的，高清的能看見楚為臉上的毛孔，他凝視一會道：“爸不懷疑這照片誰拍的。”
楚父看著楚勤點頭，“我不管你弟弟是在外面得罪了人還是什麽，我不感興趣，我只知道他現在出現了這個情況。”
“我不允許家裏有人，是喜歡...”楚父停止了說話，眼神嫌惡地看著照片。
“今天把你也叫回來有幾個原因，第一，你明天一同跟著，看好楚為務必把他送上飛機。”
“第二個就是，只是提醒你一下，在我們家，有的人可以喜歡，有的人不能喜歡，不過小勤，你很讓我滿意的一點，便是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叨擾我，繼續保持吧。”
楚勤聽著這話覺得有些不舒服，他遲疑著道：“那萬一楚為不喜歡。”說出這句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笑。
楚為的性格在場二人都知道，不是那種花花公子，更不會隨便同人做這些親密的事情，也不會從那種溫吞的性格變得敢頂撞父親。
愛讓人盲目勇敢。
楚勤嘆一口氣，他不知道父親為什麽如此厭惡兩個男生在一起的行為，遇到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為楚為說些什麽。
“我是為了楚為好，他以後會明白的。”
楚勤轉身離開的時候，父親的聲音從門縫裏傳出。
路過楚為房間的時候，門口站著兩個傭人，爭吵聲音從裏面傳來，楚勤駐足片刻後又聽到一聲響亮的耳光，隨後門被大力打開，同樣看起來很激動的後媽看了一眼楚勤後把門狠狠一摔，對著門口兩人道：“不準他出來。”
楚勤在門口站了兩分鐘後決定進去看看。
管家見是楚勤，遲疑片刻但也把人放了進去。
楚勤基本沒來過楚為的房間，但現在裏面真是一片狼藉，到處都是翻飛的書本和掉落一地的獎狀，風呼呼吹著，看著楚為泛紅微腫的眼睛和細密的汗珠，楚勤拿了件衣服給楚為披上。
“別感冒了。”
楚為一下擡起眼睛看著楚勤，神情是從未見過的猙獰，“哥，你也同意我走嗎？”
楚勤的腦子非常混亂，一會是下午姜儉的異常反應一會又是楚為要被送走的事情，還有父親對自己說的話。
他看著楚為，嘴中吐出一句冰冷的話：“不走他走？”
說完楚勤看著楚為有些後悔，他抿抿嘴。
楚為看著楚勤，嘴唇顫抖著問道：“就沒有別的辦法了？”
楚勤搖頭，也許是有的，但楚為沒成年，根本沒法在社會上獨立生存，就算能生存下來，也是異常艱辛。
也就是說，離了他爹，他什麽也不是。
楚勤被楚為推開，楚為抱著頭坐在床上，“一定有別的辦法，一定有別的辦法，為什麽爸爸不同意，為什麽，我成績也沒退步，我什麽都做到最好，為什麽？”
楚勤張了張嘴，不知道該說什麽來安慰對方。
“到底是誰拍的照片？到底為什麽不同意...？”想不出問題的答案，楚為只能不斷重覆，看得楚勤覺得心裏難受。
“要不要聯系嚴焯？”楚勤輕聲問道。
“不要...他這個人脾氣沖，萬一惹火了爸，萬一被開了怎麽辦？”楚為冷靜了一些，抽噎道。
二人陷入長久的沈默，楚勤終於開口道：“我還是想問你，你真的喜歡嚴焯嗎？”
楚為猛地擡頭，“當然了，我不喜歡我在這糾結什麽啊？”
是啊，對不喜歡的人花一秒鐘想都是費勁。
回房間後，楚勤坐在床邊思考了很久。
也許對於嚴焯來說，如果楚為這麽出國了，他知道的時候應該會很難過吧，就像是...
楚勤耳邊回蕩著姜儉那句話。
“你不要離開我。”
那我如果離開了呢？像楚為一樣離開了會怎麽樣呢？
可我真的會離開啊。
想到這裏楚勤覺得心臟一抽一抽的疼痛，他捂住胸口，終是拿出楚為給自己的手機卡，插到自己的手機中，給嚴焯打了個電話。
第二天清晨，楚勤和楚為還有後媽一起坐上了開往機場的車。
路上楚為只字未說，像是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一般，接過母親遞給自己的新手機，乖順地按照流程進入機場，手裏推著行李箱的楚為朝著身後的人擺了擺手，又想起什麽似得朝著楚勤跑了過來。
“我落地之後，你告訴嚴焯一聲。”楚為遲疑半晌後道：“嗯，就說我不喜歡他了，就說我要去...”楚為又止住話頭，他盯著腳尖。
“算了，就問問他能不能等等我，等我回來。”
楚為扁扁嘴，楚勤趕緊攔住不讓對方哭起來，答應了對方的請求。
123：“嗚嗚，酸酸的。”
看著楚為離去的背影，楚勤在心中默想，哥也只能幫你做到這兒了，其他的以後再說。
楚勤坐車回到家裏，送完楚為後，平時總會諷刺幾句自己的後媽也明顯落寞了不少，只身在長廊裏走著，路過楚為門口時還駐足了片刻。
從昨天忙到現在，楚勤此刻才閑下來，他摸了摸空蕩蕩的兜，心裏一驚。
當時出來的著急，手機還在教室裏沒帶回來。
算了，反正明天就回去了，也不差這麽一會，楚為想著，打開了房間裏的電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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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勤登上微信果然連電腦都給微信消息轟炸慘了，直接卡成藍屏。
楚勤只能坐著等電腦自我修覆回正常狀態。
果不其然程夏夏給自己私發了99+的消息，幾乎都是在說怎麽找不到人了。
楚勤的視線停留在最後一條消息上。
【夏天的橙子：哦班主任說你有急事請假了，楊鹽說他來幫我】
楚勤松了一口氣，點開了眾人的小群，向上翻著消息，便見到舞臺上楊鹽帶著帽子低頭彈吉他，程夏夏穿著漂亮的裙子在燈光下歌唱的照片。
楚勤露出笑容，還好沒耽擱對方。
繼續往上瀏覽眾人的聊天記錄，楚勤看到林生發的舞臺劇的視頻，楚勤手指快速點開。
註意力全放在姜儉身上，楚勤發現對方的視線緊緊地跟著自己，雖說放到劇情中也沒什麽不對的，但即使隔著屏幕看得不太清楚，楚勤發覺姜儉的眼神也幾乎是時刻落在自己身上。
進度條已然播放至最後，楚勤眼神一凝，姜儉幾乎是在自己坐下的瞬間便動身而來，比他們商量好的要提早了一些，接下來楚勤便看到對方把自己緊緊摟住。
當時的感受楚勤記憶猶新，合著現在第三方視角的視頻讓記憶更加深刻。
隨著舞臺燈光緩緩熄滅，場中逐漸只剩下林生的獨白，楚勤透過黑暗仿佛看到了舞臺上的自己。
“你別離開我。”這句話通過電腦的音響傳了出來，聲音不大，但卻異常清晰。
楚勤感覺喘不上氣來，像是再一次回到了現場，回到了被人緊緊抱著不放手的時候。
他基本懷疑姜儉那時還沒從候場時的夢魘中走出來。
姜儉夢到自己發生什麽了？
為什麽要走？
楚勤退出視頻，看見群裏眾人都在說這個額外的設計如何如何，他沒心思去看，只是在搜尋姜儉有沒有發消息。
沒有，連私聊都沒有。
楚勤有些擔憂，昨天姜儉看上去很需要他的時候，他走了。
不會是生氣了吧。
楚勤按耐不住給姜儉發了一條消息。
【五星好評楚工：同桌，你現在好點了嗎？昨天家裏真的有急事所以回去了，連手機都沒帶，才剛處理完】
誰知對方很快便回了一條消息，楚勤看到了卻直起身子從電腦前站了起來，朝著小窗戶外面望去，那處院子看起來空無一人。
【姜儉：不好一點。】
楚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。
【五星好評楚工：你在哪兒？】
【姜儉：江邊。】
【五星好評楚工：等我。】
楚勤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件衣服，便匆匆出門，因為楚為已經被送走，家裏的傭人便各司其職。
楚勤向管家借了個手機，讓管家把自己的摩托車從車庫裏取出，他帶上頭盔，再往籃筐裏放了一個便騎著車子出去。
一路風馳電掣去往江邊，楚勤到地了才發覺自己剛才讓姜儉發自己定位，但現在手機上看不見，楚勤又打了個電話過去，姜儉也沒接，他有些著急。
實在不行就沿江找，反正這裏就是一個環江步道。
楚勤騎著車朝著一處地方駛去，憑感覺他覺得姜儉很有可能在那裏。
天氣漸涼，江邊的風也愈發大了起來，但耐不住天氣不錯，還是有很多人來江邊散步。
楚勤摘掉頭盔下車，大風吹來直接把他淩亂的頭發垂直，他的眼神朝四處掃了掃，在人堆中果然找到了姜儉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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